咕咕咕哒_簑

君臣组之一 下

琰帝和苏卿

君臣组之一 

看到皇后的不要打我!!不是柳后!!!假的!!!

十里秦淮烟水温软,斜桥红袖,珠玑罗琦,更拥着好一座帝王洲,王气天成,自有天下无双的风流。哪怕是夜色浓时,在这太平年不闭户的盛世光景,也只因河畔张起的华彩流光更添一分诗情。 

而这王城中的九重之上,却恰恰是整座京城中,最是风流绝迹之处。

那一处歌舞正酣时,波光与灯影流溢一处,映得星月也要失色几分;这一处百官散去后,却只有长风寥寥来去于宫苑间,飞檐一角衔着枚孤月,月影自东窗辗转到西窗,照见殿宇中袅袅沉香都散尽,帝王的御笔却仿佛不知疲倦般不停不歇。

 

这一处殿宇灯火通明,并太后与皇后宫中,约莫便是偌大宫城中最明亮之处了;皎皎月光覆着的宫室,十处中倒有九处一派寂寥。后宫并不算凋零,然而国政之于他,似乎比温香软玉更得他倾心,平日里除却往太后处晨昏定省,便只有皇后的正阳宫得他光顾一二;有那年轻气盛的妃嫔,暗暗遣了宫人去探看,却每每探得帝后相对高饮,或舞刀弄枪云云,听来诡异非常,却又不得不信。

久而久之,莫说是水做的娇柔女儿家,便是情丝绕做的,也该知晓她们这位皇帝陛下,品味颇有些不同,不是她们这等弱柳娇花能够讨得欢心来的,若想痴心得遂,除非再投一回胎,修了十八般武艺来。可,皇后那般的女子,天底下怕是再寻不出第二个,又哪里是寻常女子可比拟的?时日一久,便是水做的女儿心思,也没有不化灰的道理。

故而,萧景琰登基数年以后,宫中却歌楼无声,舞殿生尘,夜来更是风露凄凄,其凉如水,城隍庙也没有这般清净——此等语固然大不敬,于那位清心寡欲的皇帝陛下,却不得不说有些诡异的相称。

因而,年前忽然有传言道皇帝有了新宠,不是美人,却是个江湖上来的客卿,如何貌美得让女子也自惭形秽,如何一身才情风流万般云云,后宫中固然起了些风声,众人倒还接受得泰然——她们左右是早已没指望了的,依皇帝陛下的诡异品味,若世间还能有一人能与皇后匹敌,女子中是寻不出来,若是个男子,亦不出奇。

可惜的是,听说这位最近也失了圣心,月余不曾入宫,却又不知是不是宫中新晋了娘娘的缘故——帝王心思,谁猜得准呢?

至于新晋的那位祖宗,入宫才月余,气焰盛极,已扰得阖宫一片狼藉,人人避之而不及,不提也罢。

 

“你说景……陛下新纳的娘娘行事乖张,令陛下疲于应付,以至于今早劳累成疾?”梅长苏皱着眉,满面狐疑地看着好友,只差伸手去探一探这人的额温,“你若闲着便同飞流玩去,无端戏弄我做什么?”

蔺晨挑眉:“怎么,我琅琊阁的情报还能唬你不成?”

“你这番说辞古怪得很,叫我如何信得?” 

“哦?那依梅大才子高见,如何?”

梅长苏没注意到好友眼中闪过的揶揄,更兼心底一片烦闷,顺口道:“自然是陛下与新娘娘恩爱非常以至于……”话至此处猛醒过来,抬眼又见蔺晨一脸促狭笑意,心底一股恼意忽起,只觉这人今日碍眼至极,将手中书往他脸上一拍,拂袖便走:“你今日只是专来戏弄我的罢!”

蔺晨也不恼,乐颠颠地起身追过去,跟在那越走越快,几乎运起了轻功的人身后嚷嚷:“长苏,长苏!莫得血口喷人,大夫我不过是听说某些人害了相思病,医者仁心……哎,你慢些!去见情郎也不必这么急吧?横竖他又死不了……”

黎纲目瞪口呆地看着冠带整齐的宗主,不,苏大人,以他入盟以来所未见之身法与速度大步闪出门来,又忽然刹住了脚,面上阴晴不定,冷声道:

“飞流,把你蔺晨哥哥扔出去。”

倘若他没看错眼,宗主面上似是有层红意,想是方才走得太急,累着了。

 

本章又名x 冷淡 琰帝和他的佛系后宫

好想直接跳过剧情写糖啊叹气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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